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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舊世界

為了解決黑人抬棺簡譜的問題,作者(英)佩里·安德森 這樣論述:

《新的舊世界》是一部直擊歐洲一體化核心問題的巨著,也是歐盟及歐洲歷史研究者的必備參考書。本書綜述了歐洲大陸幾大核心國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歐洲一體化進程的緣起、進程和結局;就歐盟三大核心國(德國、法國、意大利)共同市場形成之政治和文化背景作了詳盡分析。還探討了諸多有關土耳其與塞浦路斯之間相互關聯問題的東方議題,追溯了自啟蒙運動至今的歐洲一體化的理論研究和實踐總結,同時展望了歐盟的未來前景。編輯推薦 劉北成、汪暉等名家教授傾力推薦 英國退歐,引來世界對歐洲的聚焦;英國資深馬克思主義史學家剖析歐盟的形成與隱憂 新視角審視老歐洲,直擊歐洲一體化核心問題的史學巨著《新的舊世界》是一部研究歐洲一體化

理論和實踐的專著。這是一部政論性的著作,但讀來卻令人毫無枯燥乏味之感,作者以其深厚的理論修養、豐富的學識、生動的文字、詳贍的資料數據,為世人提供了一部了解現代歐洲的重要典籍。媒體推薦本書是一部規模宏大、全景式描述歐盟演變的政治學著作。—《衛報》(Guardian)安德森對現代歐洲的相關政策進行了極具洞察力的分析。—《外交事務》雜志(Foreign Affairs)歐洲人的虛偽被利劍戳穿。—《金融時報》(Financial Times)作者簡介佩里.安德森(Perry Anderson,1938— )歷史社會學家、思想史家,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歷史系和社會學系教授,主持《新左派評論》達20年之

久,發表了大量著述,代表作有《從古代到封建主義的過渡》、《絕對主義國家的系譜》等。被文化批評家伊格爾頓 (Terry Eagleton) 譽為不列顛最傑出的馬克思主義知識分子。 新視角審視老歐洲——譯者序致謝前言第一部分 聯盟第一章 緣起第二章 結局第三章 理論第二部分 核心國第四章 法國第五章 德國第六章 意大利第三部分 東方問題第七章 塞浦路斯第八章 土耳其第四部分 結論第九章 先兆第十章 預測 索引 譯後記 前言隨著歐洲一體化程度的不斷加深,對它加以描述的難度也越來越大。歐盟目前涵蓋的范圍包括從利默里克到尼科西亞的廣闊區域,它的創立為歐洲大陸提供了

一種以復雜性著稱、具有包容性的體制框架——它能夠把歐盟的各個成員國整合起來,並使歐洲大陸與世界其他地區分割開來。歐盟全新的結構在許多方面給人以極為深刻的印象,以至於如今我們時常用「歐洲」一詞來簡單地指代「歐洲聯盟」,就好似這兩個詞可以相互替換。不過,兩者當然是不同的。其差異與尚未加入歐盟的零星分布於歐洲大陸的那些國家關系不大,而是體現於已經加入歐盟的單一民族國家中,這些國家存在棘手的主權問題和多樣化現象。國家與超國家這兩者之間的緊張狀態,使得任何想要重建歐洲近代歷史的研究嘗試都會陷入那種分析方面的難以言表的困境。┅┅。然而,歐盟成員國無與倫比的高強度政治活動絕大部分仍舊在各國國內開展。歐盟的任

務是在同一核心思想原則指導之下,既要保持國家層面的穩定,又要保持超越國家層面的穩定,不過到目前為止,這一任務讓所有成員國都難以承擔。就此意義上說,成立歐洲聯盟似乎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目標。因此,關於歐盟的著作趨於被分為三種不同的類型,此亦不足為奇:其一是研究歐盟復雜的組織機構的專著;其二是粗略地介紹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歐盟在這段時間里最多也不過是偶爾發揮作用,若果真如此的話——的歐洲大陸的歷史學或社會學著作;第三種,也是數量最多的,是各種國別專著。毫無疑問,這一困難在適當的時候將會被克服。但是目前,只能采取權宜之計。此處所嘗試的解決方案並非連續提出的。本書的第一部分是相繼發表的數篇論文,著眼於

歐盟的過去和現在。其內容包括歐盟創建者的建設構想以及後繼者所作的變更;它是如何演變為如今的形態的;圍繞這些形態,產生了何種類型的公眾的自我意識以及何種學術研究模式——而兩者顯然是截然不同的內容。歐洲一體化自始至終被視為一項事業,其活動基本上以經濟業務為主,而在各個方面,其經濟目標和事務也始終是政治活動通過其他途徑所追求的目標。盡管歐洲一體化遭到了許多國家的拒絕,但如今此為確鑿的事實,和「舒曼計划」的時代一樣。本書的第二部分將研究視野轉移到了國家層面。它關注的是歐洲經濟共同體形成時最初簽訂《羅馬條約》的六國中的三個主要國家,即法國、德國和意大利。這三個國家的人口總和占最初的歐洲經濟共同體人口總數

的75%。從歷史上看,它們可以被視為推動一體化進程的核心國。法國和德國從一開始就是歐洲一體化過程中最強有力的兩個推動者和監督者,至今仍是如此。而相對而言,在歐洲共同市場建立及發展早期,意大利的重要性較之比利時及荷蘭都要略遜一籌;但是,在擴大後的歐共體的發展方向方面,它又適時地發揮了更為關鍵的作用。法國、德國和意大利不僅是歐陸最大的經濟體以及人口最多的國家,而且眾所周知,它們還擁有著最為豐富的文化史和思想史。這三個國家各自的政治結構與其歷史是分不開的,而在考慮這種政治結構的發展時,我已努力展現過去二十多年里所發生的事件的文化背景。若不作此努力,那麽,想要認清那任何國家國內生活的本質,幾乎沒有任何

希望,這些本質必然不會被歐盟官僚政治外衣所掩蓋。近年來,在法國、德國和意大利這三個國家上演了一出出重頭戲,而且三者之中每一個都很獨特,它們與歐盟的發展是相互分離的。德國通過統一實現了轉變,意大利經歷了一個共和國的瓦解和另一個共和國的快速退化,而法國自從經過戴高樂的重整之後也陷入第一次信任危機。這些變化無法采取統一的處理措施,因此本書各章節的處理方法也就有所不同。┅┅。對於遺漏英國這一點,我並不感到遺憾,自撒切爾下台之後,它的歷史已經變得無足輕重。不過,在本書中,我原本很想介紹西班牙,它的現代化進程雖然平靜,但卻是這一時期的特色。忽略這一地區那些較小的國家則又是我的另外一大遺憾,因為我從不相信面

積較小就意味著不受關注,我也從未忽略愛爾蘭——它是我主要成長之地。如果說區域空間——在某種程度上還有時間——造成了這些無奈之舉的話,那麽,學識自然會成為全面描寫歐盟這個層面之下具體國家的更大的障礙。誰能夠指望足以勝任或者均衡地描繪歐盟全部27個成員國呢?就東歐來講,這個問題更加棘手,東歐國家的語言的使用范圍沒有那麽廣,其國家事務也較少地被記載下來,這些國家更加緊密地連成一片,因而在它們之間作出選擇存在著更強的武斷性。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我們總體上會忽視這些國家。相反,這些國家放棄共產主義以及正在進行中的加入歐盟等方面的行動,都造就了一大批關於它們的著作。東歐國家加入歐盟無可爭議地被視為歐盟的一大

成果。目前,歐盟的擴張已遠遠超越上述范圍,我們最好往東看得更遠一些,將目光投向現在歐盟的最外邊界及其未來在亞洲的擴張地區。因此,本書的第三部分將關注2004年加入歐盟的塞浦路斯和2002年成為候選國的土耳其。這兩個國家規模相差很大,卻交織在一起:一個是人口不足百萬人的小國,另一個國家的人口則超過七千萬人,並且很快將超過德國,成為歐盟成員國中人口最多的國家。如果這兩個國家之間的關系是目前歐盟擴張議程中最具爆炸性的一項,那麽,土耳其的候選國資格則是歐盟未來將面臨的最大的挑戰。在將「前經濟互助委員會」地區納入歐盟時,也遇到了同樣大的挑戰。但是,公眾對這項挑戰的確切實質所知更少。其原因並不難發現。整合

前共產主義區域並沒有擾亂西歐的主導理念,事實上,從總體上看,歷史的真相對人民起到了安慰的作用。相比之下,塞浦路斯的命運和土耳其的影響力向歐洲的「良知」提出了棘手的問題,這些問題被來自官方和媒體的禮貌性觀點壓制了下去。至於這些問題到底棘手到什麽程度,我們將在下面給出答案。從歷史角度而言,新的東方問題對歐盟自身形象的影響類似於舊東方問題對大國協調上的影響。基於上述分析,我采用了比本書第二部分更長的時間跨度,並且更加嚴密地集中在所涉及的兩種社會的政治史層面。對於西歐三大國近期基本背景的介紹一般被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它們是20世紀問世的著述中眾多為人們所熟悉的章節。但是這並不符合塞浦路斯或者土耳其的情況

,我們需要對兩國發展到如今狀況的歷程進行更多的重構。我們對此無需感到驚訝,亦無需作任何評論;而當我們以較短的時間跨度與更廣的關注范圍相結合去論述法國、德國和意大利時,這才是更值得懷疑的。考慮到記載的缺乏和視角的局限,所有的當代史都算不上真正的歷史。任何想要近距離記錄現代社會的嘗試,都難免是危險的。法蘭西傳統所譴責的「本質切割」的危險性是顯而易見的,我感覺的確存在著這一危險。這種危險性和更普通的無知或誤判所隱含的簡單化或者謬誤最終將得到他人的修正。盡管這些論文的撰寫時間超過了十年,但是構成連續性章節的那些文章完成於十年間各個關鍵性的時刻,並且都帶有其時代烙印。我更想讓這些論文成為時代的見證和對時

代的思考,因此在修訂它們的時候較少作改動。每篇論文的開頭都注明寫作時間。書中所討論的那一時期的統一性為本書設定了參數,它是新自由主義占支配地位帶來的統一性。從歷史上看,這可以用政權制度的兩個重大改變來界定。第一個改變發生於20世紀80年代的西方,是隨著撒切爾政府和里根政府、金融市場放松國際管制以及工業私有化和緊隨其後的服務業私有化的到來而出現的。第二個改變發生於20世紀90年代,它見證了蘇聯共產主義的解體、崩潰,接著就是因此而造成的第一次東擴。在這種雙重漩渦下,歐盟模式發生了變化,各個成員國有了新的發展方向。這些壓力如何在超國家和國家兩個層面釋放,以及它們促使何種國內外政策的出台,是書中反復出

現的主題之一。目前,新自由主義體系正面臨危機。通常的觀點(甚至包括許多它以往的擁護者)認為,自2008年第四季度開始,全球陷入衰退,新自由主義時代已經結束。如果目前的危機得以緩和或者當這種危機緩和之時,該體系將會在多大程度上被修改,或者將被何種體系取代,仍有待進一步觀察。除了「法國」一章的第二部分的內容,其他部分均寫於美國金融市場崩潰之前。除了提及危機的爆發外,我並未對這些內容進行修改以論述其已經產生或即將產生的影響,而是在本書結論反思部分,亦即回顧更為宏觀意義上過去與現在的歐洲理念之時,我將對此進行分析。較之歐盟成員國,英國從一開始就出現了更多的疑歐派。當然,我並不同意他們批評歐盟的觀點。1

972年,作為專刊,《新左派評論》雜志發表了由湯姆•奈恩撰寫的長文《左翼反對歐洲聯合?》,我當時正擔任該雜志的編輯。那時,不僅英國工黨,而且絕大多數左翼社會黨黨員都反對英國加入「歐共體」(EEC),不久前英國加入「歐共體」的議案剛剛由保守黨政府議會投票通過。奈恩的論文不僅反對這種高度一致的共識,甚至在四分之一個世紀後的今天,它仍舊是左翼陣營中支持歐洲整合的最有力的唯獨論據———如今,齊聚於鑲嵌有金星藍色旗幟下的官方政黨、社會民主黨、後共產黨(主義)或者綠黨中沒有任何言論可以與之相提並論。21紀初期的歐盟不同於20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歐洲共同體,但是,我對於其創建者的欽佩之情仍未減退。他們所從事的事

業在歷史上並無先例,自歐共體誕生以來始終持續散發著熠熠光輝。歐洲的思想體系圍繞著業已改變的現實已逐漸成熟,這是另一回事。盡管歐盟越來越難以贏得公民的信任,同時也越來越公開地輕視民意,然而,歐洲精英們及其宣傳者的自滿情緒使現在的歐盟對於世界其他地區來說可以算作典范。這一趨勢在多大程度上是不可逆轉的,無人知曉。為了控制這種趨勢,必須摒棄許多幻想,其中包括大部分現代思想建立於其上的一種信念,亦即:大西洋區域內歐洲要比美國體現出更高級的價值觀,並且在世界上扮演著更加鼓舞人心的角色。考慮到(從有利於美國的角度)美國與歐洲有多少令人稱羨的相似之處以及(從有損於歐洲的角度)兩者有多少令人厭惡的相似之處,這一

信條可被拋棄。對歐洲人而言,後一種批評更有必要。歐洲與美國的差異,以及歐洲的自治權,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小。沒有什麽比歐盟研究領域本身更能生動地闡明美國和歐洲目前的關系,第一部分「聯盟」的第三篇論文就是用來論述這一點的。總而言之,這一研究領域造就了一種充滿高度專業化文論的閉塞環境,不與任何更為廣泛的公共領域相接。在歐洲,這一研究領域導致了包括專業論文、研究報告和咨詢公司在內的巨大產業的形成——它主要由布魯塞爾提供經費,即便布魯塞爾沒有控制這一領域的「高地」,那麽它也占據了「高地」下面延伸的「平原」。┅┅。然而在實踐中,仍存在明顯的不足之處;從某種程度上而言,這與學術界的弊端有關:學術面向的只是圈內

的專業領域,而非同時面向外部更為廣闊的文化環境。然而,在更大程度上,在這一總結方面體現了明顯具有政治性質的領域缺乏可帶來生機的政治分歧的狀況。在此說「單一思想」可能會有失公允:它更像是那種蓋棺定論的「從眾觀念」。媒體幾乎發揮不了哪怕是一點點平衡作用,較之那些政府職能部門及智庫,專欄和社論堅持的因循守舊式傳統歐洲思想觀念更加明顯。這種一致性從眾的結果之一是,它阻礙了歐洲任何真正的公共領域的形成。而所有人一旦對什麽是可期待的事務、什麽是不可期望的事務——參見隨後連續發生的公投——事先達成共識,那麽,對其他國家生活和思想狀況的好奇心便盪然無存了。在此,如果別處所言所撰的內容的所有基本方面僅僅是重復此

處已有的內容,那麽讀者為何還要對它感興趣呢?在此意義上,人們很有可能認為,今日歐盟的各回音室不如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甚至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的豐富多彩的文化生活那麽有歐洲味。現如今早已沒有多少像索萊爾和克羅齊之間的通信,拉爾博和喬伊斯的合作,艾略特、庫爾提烏斯和曼海姆之間的爭論以及奧爾特加和胡塞爾之間的論爭這類文化氣象,更不用說第二國際和第三國際時期的各種激烈的論戰了。那時,知識分子們組成了規模較小的、組織松散的團體,這類團體更深層的根基在於其共同的人道主義文化。民主化使這種文化得以傳播,並且向這一社會領域輸送了大批人才。然而,不管民主化在其他方面的成果如何——顯然成果豐碩——迄今為止,它並沒有在歐

洲聯盟里造就多少學術成果。筆者希望本書能對此有所貢獻。後記《新的舊世界》書名由本書責任編輯和譯者共同設定。本書系當代英國著名史學家佩里·安德森(Perry Anderson,1938~)教授所撰,他是當代西方著名學者、馬克思主義史學家、思想家和活動家,他出生於富有的中產階級之家,其父親在20世紀30年代曾任職於中國海關,出生於倫敦的安德森在1938—1941年期間在上海度過了自己的嬰兒期,現如今他是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歷史學和社會學教授、《新左派評論》的編輯。此外,他的哥哥本尼迪克特·安德森(Bene-dict Anderson,1936年出生於昆明)也是一位當代著名史學家。本書的翻

譯是集體力量的結晶,譯者均是各個專業領域包括英國語言文學專業的老師及研究者,分別來自滬上幾所名校。各個部分的任務分工如下:高福進負責前言、第四部分(第十章)、目錄設計、索引以及全書的校對和統籌工作,楊曉玲負責第二部分(第六章)、第四部分(第九章)以及全書的校對工作,陳茂華翻譯第三部分(第七、八章),劉釗翻譯第一部分(第一至三章),楊曉紅翻譯第二部分(第四、五章)。每個部分總體的內容及文句基本上由各個譯者安排,校對者只是略加修飾和統一,我們所持的是文責自負之原則。自2010年開始至今,本書的翻譯、校對歷時7個春秋,其間的酸甜苦辣各種滋味,譯者及校對者感受至深。我們這個團隊包括滬上幾所高校的歷史學

專業和外語專業的博士和副教授,尤其是三位女士(目前均為副教授)面臨著職稱及家庭等壓力和重負,其間辛苦和艱難在目前國內環境之下不言而喻。也正是在這種非常忙碌有時候也令人頗感焦慮的日日夜夜,她們擠出時間、爭分奪秒地加緊翻譯、校對,富有成效地完成了這一艱苦的學術推廣工作,在此對三位女士表示衷心謝意!本書所加腳注內容主要包括一些國人所不太熟知的人名、地名、專業術語、機構或組織等名稱,所譯主要參考辭海等工具書和資料。此外,感謝以下諸位:上海交通大學歐洲文化高等研究院的高宣揚教授——我們所遇到的一些法語、德語方面的疑問,高老師給予熱情的解釋,在此表示謝意;復旦大學的王偉老師、博士——他多次嚴謹地在翻譯和校

對疑問方面及時給予回復;上海交通大學外語學院的周潔、馬玉蕾兩位女士以及蔣雪、毛雨晴等人也為本書的校對等工作給予幫助,在此一並致謝!翻譯期間,本書的責任編輯、上海人民出版社編審蘇貽鳴先生及張曉玲、秦堃編� 瘸饋 邢浮 魃韝涸鸕奶 繞奈 釗爍卸 詿酥亂隕釕畹男灰狻最後,由於目前國內學術環境的壓力及家庭環境的忙碌,在時間安排方面始終感到捉襟見肘,所以翻譯過程中畢竟難免有不足之處,為此懇請專家不吝斧正。 譯者2017年初春文摘冷戰臨近尾聲之時,移民依然沒有通過歐洲精英們的嚴密審查而得到認可,此並未造就戰後格局的重大變化。然而,當移民政策獲得通過,多樣性又被用來支持此政策。不過目前,隨著

這種變遷的規模減弱,出現了更為體系化的形式——意識形態上的多元文化主義,它起源於北美洲,實質上是對語言和種族議題的回應。在加拿大,多元文化主義的討論目的是試圖適應魁北克的法語民族主義的興起,同時也通過增加更多的受官方保護的種族群體以調和這種情況,他們是因紐特人、印第安人以及後來的亞裔。在美國,黑人對種族歧視和排斥的反抗伴隨著多樣性的發展,而作為一種種族文化身份以及不願意像早期移民一樣成為單一民族語言使用者的西班牙語群體的表達方式,這個問題更加容易解決。但凡歷史上有移民的土地,每個社會面臨的問題不完全是新的。多元文化主義誕生於漫長時期——可能是發展——的環境。讓我們將視線轉向歐洲,我們就更容易在

歐盟層面(若非始終是在國內層面)論述這一議題。文化的多樣性被贊為一種超越國家層面的共同體的吸引力。當務之急是增強並非在成員國之間而是各國內部差異性的吸引力,以包容最近引入的全新的移民文化。多元文化主義完全符合要求:此即無對抗性多元文化。然而,盡管它向把共識視為「共同體方式」的官方思想傾斜,但是卻沒有傾斜於周圍的移民現實問題。此處緣由主要有二:首先,歐盟沒有成員國是由外來移民建立的,而美國和加拿大卻是由外來移民建立的,從歷史上看,其社群的繁榮和認同歸功於來自世界其他地區的殖民者和移民,且至今仍是如此,早期居民則被清除或者被邊緣化。其次,在19世紀晚期及20世紀早期,歐洲國家接受了大量移民,其數量

有時候和到達美國的移民相當,法國最多,其次是德國。不過這些移民所進入的社會已經擁有多個世紀連續積累起來的文化史與政治史,他們大多數人來自歷史與文化相類似的毗鄰地區,而且也不存在政體或者身份的結構上的改變,於是很快就被同化,民眾甚至不記得他們是移民。戰後的移民問題完全不同於上述狀況。這不僅僅是因為在全歐洲范圍內移民的規模空前之大。更為重要的原因是,移民並非源自歐洲內部而是源自歐洲外部——實質上是歐洲海外屬地以及周邊那些半殖民地所謂去殖民地化的產物。這就意味著歐洲很快就會面臨著無異於美國的種族緊張局勢。然而,黑人不能被視為移民,他們歷史上也從來沒有被如此看待或者對待。然而在歐洲,伴隨著英國對來自加

勒比地區移民的接受,相對而言,移民問題是間接的導火線;更嚴重的(盡管種族與宗教事實上幾乎不可分離)不在於種族,而是宗教。超過半數的新移民是穆斯林。於是,多元文化主義的思想意識在歐洲經歷了一種功能性的轉變。伴隨著從社會風俗到信仰體系的文化寓意的悄然轉變,它從根本上成為相通的而不是種族間的多樣性價值觀的信條。此回歸現象幾乎毋庸強調:啟蒙運動,更不用說激進的以及社會主義的思想派別,早就期待超自然信仰永遠消失,而官方和左派自由主義言論此時卻傾向於增強信仰力量,似乎宗教信仰愈多愈好。當然,一般而言,這種價值觀的倡導者自身並不依附於任何信仰,而他們卻盛贊擁有信仰的信徒們潛在的和諧性,後者通常能夠充分意識到

其宗教歷史上的恩恩怨怨以及教義的不妥協性。多樣性意義轉變的必然的結果是對歐洲新移民現實狀況大規模的管控,對多元文化乏味虔誠的論述幾乎與嚴峻的移民形勢毫無關聯。據估計,2009年前大約1500萬名到1800萬名穆斯林移民生活於歐盟較為富裕的人口達到3.75億人的西方國家,其中大多數集中在法國(約550萬人)和德國(360萬人),隨後是英國(160萬人)、荷蘭、意大利和西班牙(大約各100萬人)。這些數字只不過是粗略估算出來的,從占人口總量的百分比來看並不多。然而,伴隨著國內出生率下降,乃至負增長,穆斯林人口比例日漸增加,尤其是大部分新移民定居的大城市。在布魯塞爾這一歐盟之都,每年超過半數的新生嬰

兒來自穆斯林移民家庭;在阿姆斯特丹,虔誠的穆斯林比天主教徒和新教徒還要多;在倫敦,穆斯林占據了1/8的城市人口;在德國的主要城市,將近半數15歲以下的孩子如今來自外來移民家庭。每年涌入歐洲的移民總數約1700萬人,和涌入美國的合法與非法移民一樣多。在這些人里,貧困和失業率幾乎始終高於國內平均水准,歧視無處不在,族內婚姻率很高。所有地區的民意都顯示人們不歡迎新移民的到來。在相當多的國家,新的政黨基於這種排外情緒提出新主張,迄今為止,法國、丹麥、荷蘭和意大利始終是最為突出的。全新的多樣性並沒有培育出和諧一致。相反,它加劇了對立。在這種快速增長而引起轟動的——有關歐盟內部移民問題的學術著作中,最為引

人注目的作品並非來自歐洲自身,也是來自美國。克里斯托弗•考德威爾(ChristopherCaldwell)借助清晰的歷史分析以及犀利的比較視角,其《歐洲革命的反思》沒有陷入回避那一議題的偽善泥淖。考德威爾指出,回顧過去的25年,美國成功地整合了其移民浪潮,如今美國有3500萬名非美國出生的公民,這有賴於一系列歐洲從未擁有過的環境條件。由來已久而且極為強勁的意識形態同化機制——「移民適應環境的強迫性的壓力」——發揮了作用。美國依然擁有大量閑置的生存空間。絕大多數新移民來自拉美國家的天主教社會群體,較之其他地區的外來移民,其文化更加接近標准的美國文化。他們所服務的經濟社會已經快速完成了自傳統工業向

服務行業的轉變,而且不斷增加了大量的技術含量低的低收入工作。較之當地土生土長的黑人,他們因為膚色或者犯罪活動受到誣蔑的幾率更低,因而避免了政府的集中管制,也避免了社會底層的從業者形象。即便如此,由於該國大約1100萬名非法移民的存在,對新移民的抵制越來越強烈。而在歐洲,戰後移民始自短時期的權宜之計,以彌補傳統工業部門的勞動力短缺,這些部門隨即減少,從而導致他們陷入困境,不過此時他們至少沒有被作為臨時「外來工」遣送回家。對他們的同化吸收從來就不是政府的當務之急或者重要的計划,也從未就永久性的移民需求達成社會共識,伴隨著家庭團聚以及尋求庇護者浪潮的沖擊,在70年代移民門檻正式抬高之後移民數量仍持續

增加。在去工業化之趨勢下,新的共同體內的高失業率顯示,因外來移民而導致的經濟收益時常是稍縱即逝的,而其犯罪率則攀升——法國監獄里年輕的外來移民的比例已接近美國監獄里年輕黑人的比例。尤其是,迄今為止移民隊伍中最大的一支來自伊斯蘭世界,不僅在文化上與歐洲相去甚遠,而且在漫長的歷史時期里兩者處於相互敵對狀態。考德威爾強調,盡管德國的土耳其人、英國的南亞次大陸移民、法國的北非和撒哈拉以南的移民等來源地千差萬別,但他們深受當前的穆斯林意識形態影響,對西方世界懷有強烈的敵意。而最終結果則是,截至新世紀來臨之際,歐洲對這一迅猛增長的政治難題措手不及,這類移民比重的增加使得困難持續突出,將此比重很大程度地減少

是歐洲精英們所堅持的觀點,不過生活區域與之緊緊毗鄰的廣大民眾對此卻不能認同。對於歐盟的人民而言,唯有目前帶來強烈打擊的全面的經濟危機方為更為重大的問題。考德威爾認為在這個問題上,應該避免委婉說法或者危言聳聽。就前者而言,他的確做得很到位。而後者,如同其著作的標題,不是那麽到位。其《歐洲革命的反思》類似於羅伯特•卡根的《天堂與實力》,它們均對美國和歐洲進行了明晰而實實在在的比較,較之傳統的自由主義思維方式,其對美國和歐盟的比較方式則更為令人信服,以全球化為框架,是對於世界不加辨識的新保守主義式的總體的設想。在兩本著作中,最麻煩的地區位於中東,此處被視為恐怖主義危險分子的熱點地區以及威脅西方世界的

衰敗國家,它向歐洲的穆斯林生活區透射出惡意之光。伊斯蘭極端勢力的擴散是極大的威脅。如果《歐洲革命的反思》構想包含有沙拉菲主義,正如伯克論述另一種「暴力極端主義」亦即雅各賓主義一樣,那麽部分原因是,就這些論述中的宗教觀點而言,宗教在美國作為一種美式信仰的傳統得到重視的程度遠高於歐洲。考德威爾拋卻了那些所謂所有主要宗教基本上完全一致的正統的虛偽言辭,指出了基督教和伊斯蘭教兩大世界長久而血腥的敵對狀態,他懷疑穆斯林民眾能否順利地融入歐洲,並且預料到公開的緊張局勢將加劇。基於這一觀點和這件事的古代信仰體系以及它們之間的怨恨不是任意的,而是深深根植於教義方面的不可調和性以及歷史發展歷程。必須將移民與當地

人之間的敵對狀態視為當今最為基本的一種對立,事實上它在歐盟的西部陣營內隨處可見,也不可能被置之不理以及鎮壓平息。實際上,民族宗教之間的沖突業已取代了階級對抗。這種取代也是墮落。工人們不再是聯合起來反抗雇主及政府,而是將反對矛頭轉向工友同事;貧困者之間相互辱罵。客觀而論,這一認識並無錯誤,因為自從經濟增長放緩以來,移民的流入的確抑制了低技術行業的工資上升且加重了福利發放的負擔,如同考德威爾所觀察到的那樣,此亦與官方的措辭相反。過去數十年間,一種顯著的轉變是,歐洲工人階級大幅度地轉向了右翼,在英格蘭,工人階層的選民倒向撒切爾,在法國先後倒向勒龐與薩科齊,在意大利倒向極右勢力「北方聯盟」,這也反映了

右翼相應的社會地位的變化。它不再處於社會階級的底層,這是由於移民填補了這一底層的位置;與此同時,較之以前,它卻愈發軟弱無力且更加沒有安全感,如今在社會中,工業產業不再受到重視,社會財富的不平等卻在穩步地加劇。歐洲范圍之內,不平等情況普遍存在;曾幾何時,歐洲與世界其他地區之間的不平等狀況極為突出,移民則加劇了歐洲內部的不平等狀態。但是歐洲與世界的不平等狀態又推動了移民趨勢。這種不平等情況更加嚴重,導致了數百萬非洲、中東、南亞和拉丁美洲的移民為了逃避飢餓、危險與貧困而紛紛涌向歐盟。他們的到來的確是為了逃離飢餓和貧困的威脅,但移民並非解決這些問題的途徑。如果歐洲對世界其他地區的命運真正加以關注,它就

應當向移民輸出地區投入財力進行無私的援助,而不是為了自己的便利而隨意地引進又遣返那些移民勞工。然而,這就要求一個群體有規划真正項目的願望,而不是盲目順從市場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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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警時空:那些糾纏名人的傳染病

為了解決黑人抬棺簡譜的問題,作者譚健鍬 這樣論述:

  人類的歷史,本身就是疾病的歷史,而傳染病正是其中的主角。   禽流感、登革熱、狂犬病、霍亂、瘧疾、SARS……這些令人討厭甚至恐懼的疾病,不僅沒有在11文明社會銷聲匿跡,而且一直與人類如影隨形,還不時地一鳴驚人、一舉奪命。本書將把這些瘟疫一一細細解剖,把牠們的來龍去脈、前世今生探索透澈。   然而,每一場瘟疫的降臨,都不是細菌、病毒之輩一手獨力導演的。天災人禍,人禍天災,誰也離不開誰。瘟疫是在執行人類的罪與罰,前車之鑑則是人類最好的自省材料。歷史上的風雲人物,不論是瘟疫的殉難者,還是瘟疫的抗爭者,   無不講述著一段段驚心動魄、振聾發聵的故事,從中可窺見那些花樣年華是怎樣地傷感消逝,

那些壯志雄心是怎樣地灰飛煙滅,那些本該精彩紛呈的人生是如何地黯然落幕,那些殘缺無助的軀體是如何地絕地反擊。一切都是為了讓這遠去的身影繼續發出啟迪的光芒,照亮讀者的心。 本書特色   ★巧妙結合人物與疾病史,生動講述各種驚心動魄、振聾發聵的故事。 作者簡介 譚健鍬   廣州中山大學醫療系畢業,廣州中山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心血管內科碩士。   現任澳門鏡湖醫院內科醫生,專擅內科疾病診療,為澳門介入心血管病學會會員及廣州中山大學《家庭藥師》雜誌專欄作者。   愛好歷史與文學,工作之餘投身寫作,多次獲文學創作獎項。部分獎項有:   《百年辛亥賦》獲「澳門紀念辛亥革命徵文活动」二等獎,《望海

潮‧澳門大學校歌》獲「我們的校歌──澳門大學校歌歌詞素材徵集活動」公開組二等獎,詞作《水調歌頭•中秋翌日和王院長詞》、《行香子•步大潭山》入選《2011年度澳門文學作品選(詩詞卷)》,《北街賦》獲「我與一所百年醫院的故事—江門市中心醫院百年院慶徵文」賽二等獎。 自序 引言  大流感,小生命  第一章  登革熱,瘴癘竊命     第一節  鄭成功,神祕隕落  第二節  溽暑叢林,暗藏殺機  第三節  巔峰‧低谷    第二章  鼠疫,黑雲壓城     第一節  李自成,勝敗易手  第二節 「黑死」橫行,誰主沉浮?  第三節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第三章  流行

性感冒,不容小覷            第一節  張仲景,懸壺濟世  第二節  狡詐多變,為害中原      第三節  不變應萬變  第四章  流行性斑疹傷寒,雪上加霜       第一節  拿破崙,一敗塗地  第二節  俄國冰原,勁敵伏擊  第三節  魔鬼在細節  第五章  霍亂,惡浪滔天          第一節  柴可夫斯基,禍從口入     第二節  肆虐頻仍,悲愴人間  第三節  習慣無小事  第六章  天花,死灰復燃  第一節  同治皇帝,悲情天子        第二節  遍體瘡痍,誰人倖免?  第三節  故步自封的代價  第七章  梅毒,情寄之瘍          第一節

  莫泊桑,風流文豪         第二節  花柳暗病,臭名昭著  第三節  情愛誠刺激,愛情價更高  第八章  肺結核,毒焰燎人          第一節  席勒,《歡樂》絕唱        第二節  白色瘟疫,耗盡血氣  第三節  病痛是成就的另類催化劑  第九章  小兒麻痺症,貽害終身        第一節  富蘭克林‧羅斯福,輪椅巨人  第二節  一朝不慎,一生遺憾  第三節  逆境不墮青雲之志     第十章  炭疽病,為虎作倀     第一節  羅伯‧柯霍,洞察天機      第二節  塵封狂魔,罪惡黑日  第三節  純潔‧良知‧科學  第十一章  狂犬病,喪心病狂   

         第一節  路易‧巴斯德,開創紀元  第二節  瘈狗噬人,九死一生  第三節  堅持,生命的動力  第十二章  瘧疾,冷熱交逼  第一節  亞歷山大大帝,英年早逝  第二節  嗜血毒蚊,助「咒」為「瘧」  第三節  人類,不能征服一切       結語  我們,路在何方?—SARS十年祭         跋 引言 大流感,小生命   西元一九一八至一九一九年,注定是極其不平凡的一年。   巴黎,注定是一個瀰漫著狂喜、憤懣、壓抑和抗爭的城市。第一次世界大戰,像一臺恐怖絞肉機,史無前例地把無數人的生命化作成河的血流。一九一八年十一月,戰爭終結,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次年一月,那些所謂的戰勝國代表雲集香榭麗舍,一邊爾虞我詐地謀畫著瓜分戰敗國的財產,一邊雄心勃勃地規畫著戰後的勢力劃分和秩序制定。中國,幸運地站在戰時的協約國一方,成為了巴黎和會的戰勝國之一;然而,非常不幸地,中國是以一個積貧積弱的「東亞病夫」形象,站在趾高氣揚的列強中間,成為了大國博弈的犧牲品。   中國代表團的全權代表之一,顧維鈞博士,代表中國慷慨陳詞,提出戰敗國—德國歸還山東問題,演講取得巨大成功。然而,早在中國參戰之前,英法就已私下與日本達成協定,將德國在山東的特權交給日本,雖然此後顧維鈞多次義正詞嚴地據理力爭,但列強依舊視若無睹、我行我素。六月中旬,外交總長陸徵祥以生病為由請辭並

躲進了醫院。顧維鈞臨危受命,挺身而出,成為代表團的實際負責人。六月二十八日,中國代表團毅然拒簽合約。面對列強,顧維鈞以出色的外交能力和昂揚的愛國情懷,勇敢說「不」,贏得了世人的敬仰,書寫了「弱國也有外交」的神話。   但是,有誰知道,顧維鈞當時正處在傷心欲絕之中,臨去巴黎前還一度遞交了辭呈。正是憑藉著一腔愛國熱忱,他才擦乾眼淚,銘記著四億中國人的囑託,肩負起維護國家尊嚴的重任。到底是什麼導致了意氣風發的顧維鈞如此痛不欲生呢?   一、流感一九一八   顧維鈞,生於一八八八年,一九一二年在哥倫比亞大學獲得法學博士學位,回國任袁世凱的英文祕書兼外交祕書。一九一四年他與唐紹儀之女唐寶玥結婚。唐

家顯赫,唐紹儀為清朝郵傳部尚書、民國第一任國務總理。唐寶玥受過良好的西方教育,端莊大方,性情溫柔。兩人可謂郎才女貌,實乃天作之合。   一九一五年,二十七歲的顧維鈞奉命出任駐美公使,賢內助唐寶玥同往。他們育有一子一女,生活幸福美滿。然而天有不測之風雲,一九一八年十月的一天,產後不久的唐寶玥外出歸來,竟染上當時橫掃美國的大流感,幾日後便撒手人寰。顧維鈞心如刀割,他厚殮愛妻,將她的遺體置於玻璃棺中,運回國內,停放於老家嘉定的顧氏宗祠內。   天妒良緣!愛妻之死,對顧維鈞而言猶如晴天霹靂。為此,他曾萬念俱灰……   當年唐寶玥所罹患的大流感,就是令人聞虎色變的「西班牙流感」,是一九一八年至一九

一九年席捲全球的、人類歷史上最致命的傳染病。世界十七億人中約十億受感染,約兩千至五千萬人死亡!而一戰中的死亡人數也不過一千萬左右。一九一八年秋季爆發的正是死亡率最高的一波。僅十月份就有二十萬美國人死去。是年,美國人平均壽命驟減十二年。這場流感也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提前結束的原因之一。無論它的確切死亡數字是多少,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這場瘟疫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殺死的人數,超過了人類歷史上任何一種疾病。   今天,一九一八年在人們的記憶中是模糊的。那年頭,一戰造成了生靈塗炭,人們流離失所。在經歷了四年之久的慘烈自相殘殺後,人們盼望著和平寧靜的生活。然而就在此刻,一場更大規模的災難使得一戰的死亡幽靈相形見

絀。   「西班牙流感」,也被稱作「西班牙女士」(Spanish Lady),不過它卻名不符實。首先,它並不源於西班牙。其次,這場流感絕對沒有它的名稱那樣溫柔。   現有的醫學資料證明,「西班牙流感」最早出現在美國堪薩斯州的Funston軍營。一九一八年三月十一日午餐前,這個軍營的一位士兵感到發燒、喉嚨疼和頭痛,就去部隊的醫院看病,醫生認為他患了普通的感冒。然而,接下來的情況出人意料:到了中午,一百多名士兵都出現了相似的症狀。幾天之後,這個軍營裡已經有了五百名以上這樣的「感冒」病人。   之後幾個月裡,美國各地都出現了這種「感冒」的蹤影。在一場世界大戰尚未結束時,軍方很少有人注意到這次流

感的爆發—儘管它幾乎傳遍了整個美國的軍營。流感肆虐的方便之門,就這樣不知不覺地被打開了。更沒有人意識到,在這寒意逼人的日子裡,一場最可怕的瘟疫悄然降臨世間。   隨著美軍加入歐洲戰場,如影隨形的流感也迅速登陸。不久,流感傳到了西班牙,總共造成約八百萬西班牙人患病,這次流感也就得名「西班牙流感」。九月,流感出現在美國波士頓,這是「西班牙流感」最嚴重階段的開始。十月,美國國內流感的死亡率竟達到了創紀錄的五%。戰爭中軍隊大規模的調動為流感的傳播火上澆油。當時有人懷疑這場疾病是德國人策畫的細菌戰。   這次流感呈現出了一個相當奇怪的特徵。以往的流感總是容易殺死年老體衰的人和兒童,死亡曲線為「U」形

,而這次的死亡曲線卻呈現出一種詭異的「W」型—二十歲到四十歲的青壯年人成為了死神追逐的主要目標。   在那些恐怖的日子裡,幾乎誰也難以倖免。美國死亡人數約五十萬,僅十月十日費城就有七百五十九人死於流感。無人認領的屍首散布數日,馬車穿行在街上,呼喚活著的人走出家門,帶走親人的遺體。在西班牙,包括國王阿方索十三世在內,馬德里三分之一的市民都受到感染。英格蘭和威爾斯死亡人數達二十萬。英國國王喬治五世也因此臥病在床。皇家艦隊三週無法入海,嚴重影響作戰計畫。傳奇五星上將道格拉斯‧麥克阿瑟(Douglas MacArthur),當時的美軍旅長,也被流感折磨得奄奄一息,只好讓四名傳令兵用擔架抬著他指揮戰鬥

。加拿大渥太華有軌電車沒有乘客;學校、歌舞廳、電影院毫無燈光;游泳池和保齡球館空無一人。南非一個小鎮由於缺乏棺木,屍體被裹著毛毯草草下葬,白天滿街出殯,夜晚救護車穿梭。阿拉斯加的原住民部落出現了整村整村的集體死亡。在大洋彼岸的中國,疫情也廣泛蔓延,從南到北,由西向東,商店關門,學校停課,人心惶惶。大流感甚至入侵了寶島臺灣,造成約四萬餘人的死亡。   倖存者回憶,美國費城醫院的院子裡擺滿了一排又一排的病人,他們身子蜷成一團,痛苦地躺著。無論多厚的毛毯都無法讓他們感到暖和。很多人渾身是血,可怕而奇特。這些血不是外傷所致,大部分是鼻血。有些人還咳血,另一些人是耳朵出血。有的人咳嗽異常劇烈,死後屍體

解剖顯示,劇咳甚至導致他們的腹肌和肋軟骨撕裂。很多人受發燒折磨而亂語,幾乎所有尚能交流的人都抱怨說頭痛欲裂,就像有人在他們眼睛後方拚命將一根楔子敲進腦袋似的。他們還覺得全身劇痛無比,似乎連骨頭都快要痛斷了。   死神步步逼近,病患們瘋狂地喘息,只為苟延殘喘,嘴裡吐出血色的液沫。他們最後死於窒息。醫生解剖屍體時發現,本該鮮嫩的肺臟如同肝臟切面一般,又暗紅又腫脹,還充滿了紅色的渾濁液體。一些人皮膚顏色出現異常,有些唇邊或指尖發青,還有少數人渾身發黑,以至於根本無法分辨出他到底是白人還是黑人。他們看上去幾乎就是黑色的。   一名護士日後被噩夢苦苦糾纏,她記得「停屍房內的屍體像薪柴垛一樣從地板一直

堆放到天花板」。   大流感更讓一戰中你死我活的交戰雙方沒法繼續打下去,士兵們的槍械已經成了拐杖。德國在協約國和流感的雙重夾擊下,筋疲力竭,只好舉手投降。   在全球肆虐了十八個月之後,大流感悄然隱退。許多國家,屍體早已堆積如山,無數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然而病魔不曾死亡,它只是潛入地下,就像殘留在樹根處燃燒的林火,慢慢變化,伺機死灰復燃、捲土重來。而這病魔也並非首次大開殺戒,它換掉的也許只是盔甲和兵刃。   二、大魔頭的前世今生   流感,全稱是流行性感冒。也許有人覺得,不就是區區一個「感冒」嗎?有何能耐?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誰沒有感冒過呢?但是,正是這不起眼的小毛病,卻釀成了人類

歷史上最慘重的災難。其實,人的一生可能患過很多次普通感冒,俗稱「傷風」。它多由鼻病毒引起,出現打噴嚏、鼻塞、流鼻涕等症狀,大約七天痊癒,極少引起流行。流感與普通感冒是完全不同的,它由流感病毒引起,是較嚴重的急性呼吸道傳染病;潛伏期短,傳染性強,傳播迅速。一般突然發病,出現全身明顯不適,合併高燒 ( 多攝氏三十九度以上 )、畏寒、頭痛、乏力、肌肉酸痛、咽喉痛、乾咳等,體弱者會發生併發症(如肺炎)而死亡。一旦爆發,往往一大片人都會倒下。   流感是一種古老的疾病。翻開人類傳染病流行史,早在西元前四世紀就有類似流行性感冒發生的記載,這出現在古希臘時代「醫學之父」希波克拉底斯(Hippocrates

)的著作中。一六五八年,義大利威尼斯城的一次流感大流行便使六萬人死亡。驚恐的人們認為這是上帝的懲罰,是行星帶來的厄運所致,所以將這種病命名「influenza」,意即「魔鬼」。今天,雖然科學已經證明流感病毒是罪魁禍首,但這個名稱一直沿用至今。   由於流感症狀和白喉、肺炎、傷寒、登革熱以及斑疹傷寒等其他流行病較為相似,當時的醫學技術還不足以將這些流行病一一鑑別開來,因此,十九世紀以前關於流感的記錄都不夠確切和詳盡。但是,流感病毒和其他病毒、細菌一樣,在自然界早已存在,它的逞兇發難肯定是人類誕生以來長期揮之不去的夢魘。   經過多年的潛心研究,科學家初步揭開了「西班牙流感」神祕的面紗。二○○

五年,美國公布的報告說,一九一八至一九一九年肆虐全球的兇手正是A型H1N1型流感病毒,其本身就是一種傳染給人的禽流感病毒,該病毒亞型與近年在亞太地區流行的禽流感H5N1病毒擁有同樣的基因變異。   二十世紀,繼「西班牙流感」之後,先後由H2N2亞型病毒導演了一九五七年「亞洲流感」(最初發現於中國貴州南部,全球至少一百萬人在此次大流行中喪生),由H3N2亞型病毒導演了一九六八年「香港流感」(全球約七十五萬人喪生),由變異的H1N1亞型病毒導演了「俄羅斯流感」,三次表演均稱得上世界級。而級別低一點的表演,在世界範圍內幾乎每隔幾年就上演一次。一九九七年,香港爆發家禽H5N1禽流感的同時,有十八個人

感染了這種H5N1禽流感病毒,六人死亡。禽流感病毒竟然跨過了種屬屏障,感染了人類,這個事件震驚了世界!   二○○三年末,高致病性 H5N1禽流感席捲整個亞洲和部分歐洲國家。儘管採取許多積極的措施,但H5N1禽流感病毒已在亞洲頑固地生存下來,禽傳人導致發病的個案不斷出現。雖然迄今尚無確鑿證據證明H5N1禽流感病毒可以發生直接人傳人,但已經出現受感染者傳染給接觸者的跡象與可能,新流感大流行的腳步正步步逼近。   二○○九年三月,一種新A型 H1N1流感病毒向人類發起突襲。在兩個月左右的時間裡,這個一度被稱為「豬流感」的惡魔入侵了七十四個國家。同年六月十一日,世界衛生組織(WHO)四十一年來首

次宣布將流感大流行的警戒級別升至最高級別—第六級,這意味著繼二十世紀的三次流感大流行之後,二十一世紀的首次「流感大流行」爆發了。截至二○一○年八月一日,在全球二百一十四個國家和地區出現了至少一萬八千四百四十九例死亡病例。金融危機尚未遠走,大流感又來騷擾。A型H1N1這類變異流感病毒,讓人們心驚肉跳。   每次流感的大流行都給人類生命財産和經濟發展帶來災難性打擊,中國是流感的多發地,每年的流感發病數估計可達上千萬人,幾次大流行的病毒毒株均首發於中國。一九八八年以來,WHO每年公布的流感疫苗病毒株約一半來自中國。中國已成為世界流感監測的前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二○一三年三月三十一

日,春節的鞭炮聲剛剛散去,中國對外通報:上海市和安徽省發現三例人類感染 H7N9 禽流感病例。上海市發現的兩名病例,一名為八十七歲男性,二月十九日發病,三月四日死亡;另一名為二十七歲男性,二月二十七日發病,三月十日死亡。安徽省發現的病例為一名三十五歲女性,三月十五日發病,病情危重。三病例的臨床表現均為早期出現發熱、咳嗽等呼吸道感染症狀,進而發展為嚴重肺炎和呼吸困難。三月二十九日下午,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從相關病例的標本中分離到H7N9禽流感病毒。三月三十日,三名患者被確診為人感染H7N9禽流感病例!   幾天後,上海十多萬隻羽禽被連夜撲殺,標誌性的白鴿已不見蹤影,而H7N9的底細在當時依然是

一個謎。華東的病例逐漸增多,甚至連臺灣都出現了個案;在遙遠的廣東,人們在雞身上檢測出疑似的H7N9!世界又一次緊張得屏住了呼吸。潘朵拉盒子即將被打開了嗎?世界級的流感大流行即將把人類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嗎?   真是一個多事之秋!當人們還沒來得及細細回想十年前與SARS的抗爭時,一場新的禽流感疫情,像一隻兇惡而貪婪的餓鬼,已經站在人們的家門口。當年窮兇極惡的SARS在大流感面前,簡直連「小巫見大巫」的資格都談不上。   流感病毒到底藏著什麼祕密武器,讓它如此的頑劣、狡詐而兇悍?什麼是禽流感?什麼是豬流感?有沒有B型和C型?為什麼有那麼多H和N的奇怪組合?這代表著什麼?我們有何高招可以避免束手

待斃?這,正是本書需要一一解答的問題。   歷史告訴我們:傳染病的危害絕不亞於戰爭,至今,傳染病仍是造成全世界未成年人死亡的首位病因。雖然大部分致病菌在十九世紀的後三十年被發現,人類在二十世紀三○年代發明了磺胺類藥物,四○年代把青黴素應用於臨床,以後不斷研製出新的抗生素,但八○年代以後,抗藥的細菌也隨之增多。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像流感這樣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傳染病慣犯,現代醫學仍沒有找到可以把它一網打盡的特效藥。   在分享流行病的相關知識前,我們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人類已經消滅了天花,降伏了小兒麻痺症,遏制了結核,卻依舊對流感如此疲於奔命呢?為什麼人類總是和這些病毒、細菌糾纏不清呢?為什麼

我們的流行病譜裡,不速之客越來越多呢?   三、流行病,上帝之鞭   無論是初出茅廬的AIDS和SARS,還是倚老賣老、花樣百出的流感,它們幾乎都是原來只在動物間感染或傳播的疾病,現在為什麼卻改頭換面、粉墨登場,開始向人類發起挑戰呢?其實,這種狀況和我們的地球生態環境變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目前人類罹患的傳染病,主要有這兩種情況:一是原來就存在於動物或環境中的病原體(病毒或細菌等微生物),由於人類活動的廣度和深度大大超越以往,破壞和接觸自然界和生物的機會大大增多,因此感染了人類;二是病原體在與人體的免疫系統和藥劑的長期鬥爭中吃一塹長一智,適者生存,自身發生了變異和進化,引起新的疾病

。   自然界和野生動物本身就是龐大的病毒庫、細菌庫,但是病原體進入動物體內,可以和平共處,未必蛻變為病魔,而人類過度獵食或親近野生動物,無限制地闖進自然界的領地,卻可以直接受到病毒和細菌的攻擊。據調查,新發傳染病中有四分之三與野生動物有關;還有,水源汙染會引發霍亂和瘧疾。經濟全球化、人員流動頻繁化、交通快捷化,都將會促成新老傳染病的不斷發生、變異和蔓延。   人類過去的雞、鴨、鵝,只幾隻、幾十隻地養。現在,家禽是可以幾十萬隻地大規模、集中飼養的。有的人還用速成法,像吹氣球似的將牠們餵養大,並在食物中添加抗生素,美其名曰「未雨綢繆」,這都違背了生物正常的生長規律,而目的僅僅是為了用更小的代

價和成本去攫取更多的利益,這都為禽流感的爆發種下了禍根。   流感的發生雖是壞事,但具有震撼性的提醒功效。它提醒我們要保護動物、善待動物,提醒我們要珍惜環境、敬仰環境,提醒我們要懂得自然規律、尊重自然規律。它告訴我們,地球是一個生物圈,各種動物、植物、礦物、水圈、氣圈、生物圈是相互聯繫的,你中有我,密不可分的。一旦我們做得太過分了,大自然就會舉起「流行病」這條懲罰性的上帝之鞭!我們真的不該好了傷疤忘了痛。   病毒、細菌這些病原體是一群古老的生物,我們和它們並非一定就是誰戰勝誰的關係,因為地球是一個多種生物共存的體系,人類現已走到了所有物種的最頂端,但人類要學會和各種生物和平共處,因為倘若

要問誰是地球更早的主人,那些結構簡單、微乎其微的病原體,一定比我們人類更早。   對疾病的無知,比疾病本身更可怕。對自身力量的無知,比罹難本身更可悲。迄今為止,人類依然以生命為代價在向大自然交學費。 我們,在大自然面前,還是把「人」字寫得越小越好。   傳染病與人類的恩恩怨怨,本身就是一部寫滿了教訓和啟迪的歷史,一部值得深思和反省的歷史。   一九八五年十一月十四日,慈祥的顧維鈞先生在紐約的寓所內去世,享年九十七歲。最後一天的日記,他只寫了一句話:「這是平靜的一天。」然而,外面的世界並不平靜,也永遠不會平靜。因為這一年,人類第一次發現了具備傳染性的、聳人聽聞的「狂牛病」,那一刻,科學家、

政客、農場主、牧民……正忙得不可開交。   二○一三年五月十六日一大早,我打開電腦,瀏覽美國醫學刊物《新英格蘭雜誌》關於新型禽流感H7N9的報導。文章最後一句話,讓我久久不能忘懷:“We cannot rest our guard!”   是的,傳染病與人類的關係將生生不息,我們最迫切要做的,就是睜大眼睛,保持警惕,警惕疫病,也警惕我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