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 獅 溼 擦筆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各種有用的問答集和懶人包

雄 獅 溼 擦筆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向田邦子寫的 宛如阿修羅 和約翰.亨利.帕特森的 察沃的食人魔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台灣樂天市場- 雄獅速乾水擦筆NO.607 / 支 - LINE購物也說明:自2022/4/1 00:00起,台灣樂天市場屈臣氏將不贈送LINE POINTS 點數,請會員多加留意。 · ☑樂天Pickup電子票券自2021年10月01日起停止販售 ...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麥田 和馬可孛羅所出版 。

國立高雄師範大學 美術學系 楊明迭所指導 王韻羚的 尋一處桃花源-王韻羚創作論述 (2016),提出雄 獅 溼 擦筆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虛實、內心風景、情緒、桃花源、挪用。

最後網站水擦筆- 人氣推薦- 2022年7月 - 露天拍賣則補充:雄獅 SIMBALION NO.607 速乾水擦筆奇異筆簽字筆白板筆(WE-607) ... <<小玉文具批發>>雄獅607 速乾水擦筆~只需使用一般清水或濕布便能輕鬆洗淨,完全不留痕跡.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雄 獅 溼 擦筆,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宛如阿修羅

為了解決雄 獅 溼 擦筆的問題,作者向田邦子 這樣論述:

日本國民偶像作家,廣播、電視劇腳本天后向田邦子登峰造極代表作   揉合辛辣與纖細、哀切且溫柔,電影版由森田芳光執導,大竹忍、黑木瞳、深津繪里、深田恭子主演   棲居在名為「女人」這可憐又可愛的容器裡,其實是甚為可怖的阿修羅!   她們並不委曲求全,只是明眼淡看一切謊言!   阿修羅,古印度神話中的惡神。猜疑心重、易怒、喜道人是非,滿口仁義禮智信,看似為正義公平而戰,事實上,內心卻潛藏著忌妒、嗔怒、怨恨等情感……   平日不苟言笑的年邁老父竟然有情婦!四姊妹使出渾身解數,試圖解決這個問題。然而,她們也都有各自的難題:守寡的大姊與有婦之夫發生婚外情;婚姻看似幸福美滿的二姊懷疑先生出軌;三姊因芳心寂

寞而致性格扭曲;渴求家人認同的小妹則與尚未出道的拳擊手同居;而恬靜溫柔的母親看似一無所知,實則……   當全心的信任換來背叛,無盡的猜疑如影隨形,自以為是的幸福岌岌可危,存在的價值隨之瓦解。   外遇發生時,殘酷的人性試煉就此展開…… 作者簡介 「大和民族的張愛玲」─向田邦子 Mukoda Kuniko   一九二九年生於東京市。童年時期隨著父親的職務異動,搬遷各地留學。實踐女子專科學校畢業,曾任職電影雜誌編輯等工作,之後成為廣播、電視劇作家,代表作有《寺內貫太郎一家》、《森繁的高級主管課本》等。因為乳癌病發,開始寫作隨筆散文。作家山本夏彥激賞地表示:「向田邦子猛然乍現,便成了名人。」昭和五十

五年(一九八○),以〈花的名字〉、〈水獺〉、〈狗屋〉獲直木獎,值得一提的是,以正在小說雜誌上刊載的短篇小說獲得提名,實屬日本文壇難得一見的特例。昭和五十六年(一九八一)八月,在台灣旅遊途中因空難猝逝。著有《父親的道歉信》、《回憶.撲克牌》、《隔壁女子》、《女兒的道歉信》、《午夜的玫瑰》等書。   向田邦子是日本的重要作家,逝世後大學為她設立研究所、電視台每年為她推出年度大戲、出版社為她設立電視劇本獎。二十餘年後,經典劇本仍一再重拍、相關著作不斷推陳出新,堪稱大和民族的張愛玲。 譯者簡介 王蘊潔   樂在文字中打滾十餘年仍欲罷不能的專職譯者,曾詮釋《博士熱愛的算式》、《不毛地帶》、《洗錢》等眾多

日本重量級作家的作品。 推薦序 小事的魅力  文/林婉瑜   二○○三年,日本大導森田芳光將《宛如阿修羅》拍成電影。   一開場就是阿修羅神的圖騰,旁白說道:「阿修羅是印度古神之一,看似為公平正義而戰,事實上,內心卻潛藏嫉妒、憤怒、怨恨等情感,像紛爭不斷的人世。」   原著小說裡,鷹男則是對著四姊妹的背影感嘆:「簡直就像阿修羅。」甚至四姊妹的母親藤,在發現丈夫口袋藏有外遇對象的孩子的玩具時,「有那麼一剎那的時間,藤的臉變成了阿修羅」。   在這個四姊妹發現父親外遇,同時努力處理自身感情風暴的故事裡,阿修羅隱喻了女人溫柔卻恆定的力量,與機心。   現實生活中,向田邦子來自育有三姊妹的家庭;她的

作品,無論散文或小說,時常描寫家庭生活與姊妹間細膩的情感。   那是我很熟悉的。   父親只有我與妹妹兩個女兒,我在小女生的環境長大;現在,自己也生養兩個女兒。那種纖細與幽微我懂得,有時也想像,家中有個男孩會有所不同嗎?   向田的文筆是這樣,讓人想到自身。   小說裡,三女瀧子、四女□子從小便處於競爭比較的關係。   我與妹妹亦是如此。從小,若母親只有一塊橡皮擦,她會私下拿給妹妹;若同樣請母親接送,我經常等上半個小時,妹妹不用等,母親會早於約定時間許多出現在妹妹眼前。為什麼一起逛街時,母親的手搭在妹妹肩上,而我總是落單?與她相處,沒有時優時劣的緊張情勢,只有經常性處於劣勢。也許不算競爭者吧,

自始都沒贏過的。   單純內向的瀧子,最終為了保護□子,鼓足勇氣把恐嚇□子的人約出來狠狠教訓一頓,這是瀧子與□子的和解。而我與妹妹的和解似乎還懸在未來某一時間點,無到來的跡象。   閱讀向田,那些家庭情境、手足相處,像某種概括影射,與你我生活總有某些重複與疊合;那些看似無謂的零件什物,同樣也散落在我們周遭。所以儘管那是將近半世紀前的文字,它們無視時空阻礙輕易地召喚,溶解我們。或說,是我們自動走入向田描繪的場景,而與之悲歡。   小說中有許多細節,是電影裡看不到的。   電影裡,為了變成植物人的丈夫鎮日傷心的□子(深田恭子飾),是因一時失神偷了東西,被店員恐嚇威脅;小說中,哀傷的□子是「對溫柔太

飢渴」,事後被一夜情對象宅間威脅。   又如勝又(中村獅童飾)對瀧子(深津繪理飾)這段表白,實在非常可愛,電影裡沒有,小說中才得以讀見:   瀧子驚訝地回頭,勝又急忙從口袋裡拿出大張的便條紙,用簽字筆匆匆寫了幾個字,貼在玻璃上。便條紙上用稚拙的字寫著:「沒有大學學歷不行嗎?」   瀧子瞪大眼睛。   勝又撕了那張便條紙,又重新寫了大大的「欣賞」兩個字,然後,又重新寫了「喜歡」這兩個字,最後又想了一下,寫了「愛」這個字,「啪」一聲貼在玻璃上。   瀧子倒抽了一口氣,勝又懦弱的雙眼溼潤,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   阿修羅也有軟弱的時刻。   小說中的女主角們,對愛的信仰成為一種執念。   所以儘管□

子提早下班撞見了陣內的背叛,還傻呼呼地說:「因為我不應該提早下班,突然回家……所以,我可以當作沒有發生。」儘管綱子想要了斷與有婦之夫貞治的關係,還是在與其他男人相親後忍不住打電話給貞治:「是我,我想馬上見你。」而四姊妹的母親藤,則是站在丈夫外遇對象家門外,痴痴地看著那棟建築。   向田不直言愛,不直陳遺憾,她給予一個又一個情境,一些相處的對話或片段。散文中小說中都是如此。   幫助構成這些情境的無所不在的「小事」,充滿魅力:勞作課被踐踏的紙鳶(《女兒的道歉信》)、語氣疏淡的父親的家書(《父親的道歉信》)、裂痕像母親後腳跟的鏡餅(《宛如阿修羅》)、讓筷子休息以便細嘗食物真滋味的筷枕(《午夜的玫瑰

》)……枝微末節,向田把注視轉向那個物件,物件就成了人生況味的指涉,有溫暖的氣味。這是小事的魅力。   如小說家童偉格所述:「所謂『完整』總也是假象,當我們嘗試從她的一個零餘舉措中,歸納完整的她是什麼,我們很可能是對自己過於輕饒,對他者過於盲目。」不要錯過小事。   無法四捨五入的零碎。   這樣的小事可以像「雨水滴落的聲音/輕輕將世界擊碎」(陳雋弘詩句);可以是一杯沸騰的茶「一個溫暖的夢為何此狂暴/雪巴茶知道」(鴻鴻詩句);可以是「擱在懷裡的檸檬啤酒/輻射出與你等量的暈眩」(孫梓評詩句)。   懂得這些小事的同時,你我似瞬間走入充滿音樂的房間,瞬間鬆開了,原本要揮向整個世界的拳頭。   讀一

九八一年八月二十二日這則新聞:「編號B-2603波音737型的遠航客機,於台北飛往高雄途中空中解體,墜毀在苗栗三義,機內上百名乘客全數罹難,其中包括一名日籍女性作家向田邦子。」我嘴巴微張無聲地喟嘆。   照片底,秀氣、醞有種種風情的邦子故去,已是將近三十年前的事。   《宛如阿修羅》和她的諸種著作是昭和時代的作品;但這些文字與你我無隔閡,彷彿時間不存在,文化切分不存在。   這種直指人心的力量,我相信二十年後翻讀還是一樣。   不刻意追求傳奇,向田邦子獨特的凝望與堅持,和實踐在生活裡的品味,終究,成了一則傳奇。   ※【本文作者簡介】林婉瑜:詩人,著有《索愛練習》、《剛剛發生的事》。

〈女正月〉這天早晨,瀧子的心情宛如冬天凍結的天空般充滿肅殺。話說回來,鮮有令她興奮雀躍的早晨。瀧子總是挽著髮髻,脂粉不施,戴著眼鏡;打扮古板樸素的她表裡如一,個性也很陰沉,從來不曾放聲大笑。竹澤瀧子,三十歲,單身,目前在區立圖書館擔任圖書館員。那家圖書館已經舊得連招牌上的字都模糊了,冷清的建築物宛如讓人不屑一顧的老處女。瀧子每天早晨都是第一個到圖書館,打開暖氣後立刻投入工作。然而,這天早晨,瀧子在埋頭工作前,拿起閱覽室的紅色公用電話打電話給姊姊卷子。「姊姊,是我,瀧子。嗯,身體馬馬虎虎啦。嗯,嗯,我有點事想跟你談談。」暖氣的蒸氣在玻璃窗上形成一層白霧,瀧子邊以手指在玻璃上寫著「父」這個字,邊

說:「才不是這麼輕鬆的事。」姊姊里見卷子今年四十一歲,與丈夫鷹男、十七歲的兒子宏男、十五歲的女兒洋子一家四口住在郊區的透天厝。卷子皮膚白晳,是個美女,和瀧子不同,性格溫順。接到妹妹電話時,卷子正在吃早餐。她咬著嘴裡的食物說:「你在說什麼啊,結婚的事哪裡輕鬆了?也不想想你今年幾歲了。」「是小咲嗎?」丈夫看著報紙問,卷子應了一聲「是瀧子」,而後對著電話說:「我告訴你,女人年過三十,身價就會暴跌,你不要再猶豫了。」「我不是說了嗎?跟這件事無關。」「那是什麼事?你倒是說啊。」「你們姊妹不要在電話裡吵架,一大早的,是在幹什麼嘛?」鷹男插嘴說。「喂,喂……」「我要說的事──等四個人到齊了再說。」「四個人?

你是說我們四姊妹嗎?你要幹什麼?」最後一句話並不是對瀧子說的。宏男出門上學前衝進客廳,在卷子面前伸出手。「我昨天不是說過了嗎,要買書嘛。」「什麼書!」「同樣的話到底要我說幾遍啦。」宏男嘟著嘴,一口氣說出英文書的名字。「媽媽哪懂英文,用日文說一遍。」洋子在一旁插嘴說:「咦?哥哥,這本書你上次不是買過了嗎?」「白痴,你在亂說什麼?上次買的是……」「我不是說了嗎?用日文說一遍。」「這種事為什麼不在昨晚處理好?」鷹男皺著眉頭。卷子放下電話,從小抽屜裡拿出錢給宏男。「記得拿收據回來。出門時,連說一句『我走了』都不會嗎?喂,洋子,你的裙子太短了。」送兒女出門後,卷子回到餐桌旁,伸手拿了土司。「真是的,每次

叫他用功讀書,他就說要買書,還說什麼沒有參考書就讀不好書……」「喂!」「嗯?喔,瀧子……」卷子跑過去拿起電話,邊吃東西邊說:「對不起,你剛才說什麼?」瀧子不禁火冒三丈。在等待期間,窗戶上的字她描了又描,變得好不巨大。「卷子姊,雖說我們是姊妹,既然要我等,至少也該打聲招呼說『等我一下』吧?」「我不是向你道歉了嗎?」「你連我剛才在說什麼都忘了。」「誰叫你偏偏在我最忙的時候打電話來……」瀧子打斷了姊姊的話。「今天晚上到你家會合,到時候我會告訴大家。」「喂!」「我會聯絡大姊和小咲,啊,我會吃完晚餐再去。」「何必在外面吃,我叫外賣的壽司……」卷子的話還沒說完,瀧子就「咔嚓」一聲掛了電話。「真是一點都不可

愛。」卷子忿忿地看著電話,嘆了一口氣。「女人還是不適合在圖書館工作。」「只要她交了男朋友,就會變可愛了。」卷子追上邊繫領帶邊走向玄關的丈夫。「今天晚上也要開會嗎?」鷹男沒答腔,坐在門檻上穿鞋子。「你說今天要去國立,是去辦什麼事嗎?」「國立」指的是卷子的娘家,父親恆太郎和母親藤這對老夫妻住在那裡。「我媽的私房錢到期了,她當初填的是這裡的地址。」「她為什麼不寫自己家裡?」「如果我爸知道了,不就沒有工作的動力了嗎?我媽希望他再工作幾年……」「男人不管到了幾歲都很辛苦啊。」「女人才辛苦。」妻子的語氣中隱約帶著嘲諷。鷹男沒搭理,伸手開了玄關的門。「代我向你爸問好。」「只問候我爸嗎?」「又不是『桃太郎』,

說到老爺爺,就要提一下老婆婆。」鷹男出門了。送走丈夫後,卷子聳了聳肩,露出苦笑。

尋一處桃花源-王韻羚創作論述

為了解決雄 獅 溼 擦筆的問題,作者王韻羚 這樣論述:

本篇創作論述主要是探索個人於2014年至2017年間的作品的形式與內容。此階段是藉由觀照自身生命經驗與外在環境的變化,主觀地敘述創作過程與心理變化,融入中國山水的繪畫精神與理論,以及台灣風景的描繪及改變作對應,運用版畫藝術的表現方式,以空間場域裝置、平面畫作,將藝術與自身生活聯結,省思並關懷環境的創作歷程。在藝術創作的世界裡,就像是不斷地在追尋,尋一個理想的境地與自在悠游的空間。「桃花源」的意涵對於自身來說,不再是一個幻想中的仙境,它成為了心靈的寄託,在面對生命中的困頓與不確定時,扮演著一處柔軟、舒適與充滿安全感的棲息地。 在第一章說明了我的創作背景與動機,以及研究範圍和目的,

在這個部分,我先釐清藝術之於我而言的重要性為何,再者闡述研究作品的系統方法,第二章從作品相關的文獻與學理基礎,探討作品圖像的意涵、藉由藝術史的脈絡反觀自我創作的歷程,第三章由作品的形式特色切入,分析創作過程中的技術性,並藉此延伸未來發展的可能,第四章淺談我的藝術觀及創作理念,檢視與省思自我的創作價值,第五章以作品《桃花源》為論述主軸,反思自己作品的完整性及成熟度,審視作品的內容是否具有時代性、個人性與技術性,第六章作總結,說明透過本論述的書寫來幫助自我更加了解自己,也進而為日後的創作灌溉扎實的基礎。

察沃的食人魔

為了解決雄 獅 溼 擦筆的問題,作者約翰.亨利.帕特森 這樣論述:

「史上最驚悚的真實故事,當首推帕特森上校的《察沃的食人魔》。」──錫奧多‧羅斯福,美國第二十六任總統  一八九八年五月,英國工程師帕特森上校來到英屬東非,參與東起蒙巴薩、西至基蘇木的鐵路修築工作。這段長達五百八十哩的鐵道穿越沼澤和沙漠,橫過數條寬闊河流,完全以人力修築而成,參與工程人員共計三萬五千人(大部分是印度裔勞工)。  就在工程如火如荼進行到察沃時,一對食人獅出現了,「不幸地養成了專吃人的胃口」,工程進度因而嚴重受阻。恐怖的是,這對獅子一開始不但躲過帕特森的追捕,也躲過了一窩蜂擁進當地的業餘獵人。牠們的技巧詭譎,福星高照,就連被困在由枕木和鐵條重重包圍的巨大陷阱裡,面對咫尺外一群裝備

齊全的士兵,仍幸運脫逃。這令人難以置信的種種行徑,為牠們贏得「薛丹尼」(shaitaini,暗夜惡魔)的名號。人類在牠們眼中只不過是食物而已。不管獵物是躲在層層圍籬下、密閉營帳裡,抑或是坐在熊熊燃燒的營火旁,牠們一旦鎖定目標,絕不允許任何阻礙存在。子彈、喊叫及火把,對牠們來說都一樣可笑。  數百名工人無法再忍受這種永無止盡的驚恐,紛紛跳上火車逃離這個受惡靈詛咒的地方。留下來的工人紛紛在高處架設庇護所,有些甚至在帳棚底下挖洞,晚上鑽進洞後,再用重重的木頭覆蓋其上;每一棵樹上,幾乎都綁滿了吊床,有些甚至還超重……這場由兩隻食人獅引起的人間悲劇前後延續了數月之久,奪走了大約一百人的性命……。  這部

記載這段真實故事的《察沃的食人魔》一書,於一九○七年問世後,馬上成為最知名的非洲狩獵傳奇之一,後來更被拍成了電影《暗夜獵殺》。這是一個獅口餘生的驚悚故事,更是一部充滿東非風情的探險遊記。一百多年前帕特森修建察沃橋時所遭遇的困難、面對察沃食人獅時的恐懼、化解工人叛變時的膽識、東非狩獵奇遇,以及當時的東非風土人情,透過帕特森簡潔而生動的文筆,一一展現眼前。作者簡介  約翰‧亨利‧帕特森,英軍上校、工程師,同時是第一個發現並獵獲神話中的著名大羚羊(東非巨羚)的人。光是這項事蹟,就足以讓他與哈利斯(Harris,發現黑貂者)、梅納次哈根(Meinertzhagen,發現巨型野豬)等人齊名。他於一八九八

年五月來到東非,負責搭建從蒙巴薩通往奈洛比的鐵路,之後兩隻雌獅陸續捕獵了二十八名鐵路建築工人,在這片愁雲慘霧中,帕特森於十二月成功獵殺了這兩隻食人魔。一九○七年,帕特森重回東非參與兩次狩獵之旅,其經歷全記載在他的第二本書(也是最後一本)《尼伊卡族的魔掌》(In the Grip of the Nyika, 1909)裡。第一次狩獵頗為順利,第二次卻不堪回首,他的一名同伴因熱病而神智不清,最後將子彈射進腦袋自殺身亡。 有關帕特森的資料並不多,其中有一則軼聞可看出帕特森的領導風範。第一次大戰期間,帕特森因領導猶太軍團有功,戰役結束後升為上校。一次,一名素有仇視猶太人惡名的旅長前來視察帕特森的軍隊,

並故意挑些扣子沒擦亮、領子沒翻好的小毛病,然後抓起違規士兵的領口,對著士兵的臉大喊:「你這齷齪的小猶太人!」雖然知道可能保不住飯碗,帕特森仍毫不猶豫地命令士兵們以方形刀陣包圍旅長,要求旅長向剛剛受辱的士兵道歉。礙於情勢,旅長壓抑著恐懼向士兵道了歉,然後轉身離開。帕特森身為上校,領軍向旅長挑釁,可說是惹了大麻煩,若非名氣很大,可能早就被槍斃了。儘管他獲得從輕處分,這名旅長調到中東後,猶太軍團就被迫解散了。